88.下棋受教

“皖南事变”之后，陈毅代理新四军军长。陈毅的房东是位年逾花甲的私塾先生。陈毅听说这位老先生精于下棋，便趁战事之暇前去拜访。老先生看了陈毅一眼，从墙上取下挂着的棋盘，说道：“我与人对弈，从来都是执黑，而且是用钉子把老将钉死的，今天跟首长下棋，我就破个例。”说着便将黑将上的钉子拔下来。第一局，陈毅猛冲狠杀，片刻棋开得胜；第二局战成平手；三局再战，又是不分胜负。陈毅因有公务，只得作罢。

过了一段时间，陈毅带兵休整，又来到这里，遂想起上次下棋的事，又去找那老先生下棋。老先生见到陈毅，显得很高兴。他边整棋边乐呵呵地说：“上次我破了个例，这次不动老将了，请将军先行吧！”陈毅闻听，动开了脑筋。对战之后，陈毅连输三局。

陈毅不解地问：“上次您拨动老将，战成一负二和；这次您不动老将，却连胜三盘，这是什么道理嘛？请老先生指教。”

你知道老先生是怎么回答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