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媳妇
很久以前,有父子三人相依为命,几年以后,老大、老二各自娶妻成家,为了生计,老二出门做生意去了。
不久,他们的父亲因病去世了。老大给老二写了一封信,信的意思是:父亲病故,需要安葬,家中缺钱,希望他能回来,如果生意太忙回不来的话,寄回一些钱也可以。
老二接到信后,马上写了一封回信,信中写道:“我现在生意很忙,脱不开身,寄钱又来不及,既然你手中没钱,你可以先卖了我的她(地),或者卖了你的她(地)也行。”老大接到信一看,心想,”那就卖了你的她吧!”于是他把弟媳妇卖了,料理了父亲的丧事。
一年后,老二做生意赚了钱从外地回来了。进了家门,不见他的媳妇,急忙问老大:“哥哥我的媳妇呢?怎么不出来见我?”老大听了弟弟的问话,吃惊地说:“早让我给买啦!”老二生气地说:“你怎么把我的媳妇给卖啦!”老大拿出老二的信,说:“这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?这封信我还留着呢!你看!”老二接过信一看,傻了眼,原来是自己把”地“字写成了“她”字。只因半字之差,便铸成如此大错。不由得后悔莫极。
臭不可闻
一次,两个布衣请一个财主吃饭,席间,两人对财主极尽奉承,听得财主心花怒发,洋洋自得。
谈话中一不小心,财主放了一个屁,财主不觉脸上一红,场面很是尴尬。两上布衣为了讨好他,一个说:“你放的屁虽然很响,但一点臭味也闻不着。”
另一个说:“不但不臭,似乎还能闻到一股香味。”
财主听了两人的颂扬话,微微皱起了眉头,不悦地说:
“我听人说,放屁不臭一定是五脏出了毛病,我可能是死到临头了。”
财主的话音刚落,第一个说话的人忙用手在空气中抬了几下,然后又用鼻子嗅了几下,说道:
“臭味才过来!”
第二个人连连吸了几口气,然后用手捂着鼻子说:
“啊!不但如此,简直是臭不可闻!”
如此糊涂
从前,有一个糊涂县官在审理一宗三人纠纷案时,只粗略地看了一下状纸,便向堂下喊道:“都上来!”三个人一拥而上。县官一见,心里骂道:“都是糊涂虫!”又喊一声:“下去!”三个人又都下去了。
县官见状大怒:“混蛋!你们有意戏弄本官,各打五十大板!”三个人立刻跪下哀求说:“不是大老爷叫我们都上来、下去的吗?”县官说:“我是叫你们的名字。”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:“我们没人叫这个名字!”县官一怔,指着其中的一个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老爷,我叫郁上求。”县官再看状子,才发现把“郁上求”看成“都上来”了。县官又问另一个人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老爷,我叫卞丢。”县官又重新看了看状子,发现自己又弄错了,竟把“卞丢”看成了“下去”。他又问第三个人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第三个人说:“禀告大老爷,我叫戎约斧。”
县官又看了看状子,然后扬起头来,很感叹地说:“哎呀!要不是问问你,差一点把你认成‘我的爷’了”。
实在学不上来
从前,有一个富商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子承父业,成为一个比自己更有钱的人,为此,他千方百计花重金请到一位老师。
他把儿子叫到老师跟前说:
“这位老师是个品德高尚,博学多才的人,以后你的一言一行、一举一动,都要学着老师的样子去做,要一丝不苟。”
儿子听话地说:
“放心吧!父亲,我一定遵照您的吩咐,一言一行、一举一动都要跟着老师学。”
一天,儿子和老师一起吃饭。他恭恭敬敬地坐在一边,老师拿起筷子,他也拿起筷子;老师吃口饭,他也吃口饭;老师夹什么菜,他也夹什么菜。他模仿着老师的一举一动,真是一丝不苟,分毫不差。
老师觉得很奇怪,抬起头来瞧瞧他,他也连忙抬起头来瞧瞧老师。老师见他这副怪模样,憋不住大笑起来。这一笑不要紧,饭粒呛了喉咙,又是咳嗽,又打喷嚏,把嘴里的饭菜喷了一桌子,儿子见老师打喷嚏,也跟着学,可是试了几次,总是打不成,于是连忙站起来,对老师深深地鞠了一躬,自愧不如而又有些遗憾地说:
“老师,你这一手真的很难,学生实在学不上来啊!”
贵庚五十,令尊二十。
古时,有个既不知三字经,又不懂诗书礼仪的白丁,但他却处处要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读书人、斯文人,闹出了不少笑话。
一天,他来到一家饭馆吃饭,不会叫菜名,问别人又怕有失读书人身份,便暗暗观看别人叫菜,好学着要菜。刚好旁边有两个先生模样的人,正在那里边点菜边谈论什么,他听了一阵,记下了“贵庚”、“令尊”两个词。于是他一本正经地向堂倌叫起菜来。
堂倌一听他叫菜要“贵庚”,惊奇地看了他一眼,又问:“还要些什么?”他又说:“再要一个‘令尊’”。堂倌见他说的不对路,便明白了,于是给他胡乱放些酒菜。这人吃完后要算账,堂倌向他报账说:“贵庚五十,令尊二十。”他一摸身上只带四十文钱。没办法只好将自己的棉衣脱下来当了结账。